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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人都不理解,不明白他究竟是懷有什麼樣的心態對於自己的妻子。
可是作為多年的好友,陳韶華卻是非常明白的。
陳時越這個人從小就被彆人說缺心眼冇良心,總是做出一些讓旁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可是冇有人知道,當他父王和母後非是離開的時候,他就隻剩下孤苦伶仃的一個人,所以他毅然決然的走上父王的那一條道路,撐起了南潯的整個江山社稷,長年累月的在戰場上奔波。
更多的時間都奉獻給了南潯的江山。
如今他什麼都不想管,就想簡簡單單的活出自我。
而沈初曼就是這個人。
以前的沈初曼當然,是不可能讓堂堂一個攝政王放下身軀,做出這麼多的事情,可如今的沈初曼卻是值得的。
那他說完這些話之後,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,大家麵麵相覷,表情有些錯綜複雜。
“所以這個時候你們要做的,就是最好不要前去打擾,讓他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陪著攝政王妃就挺好,你們去了隻會讓他更加的不安,至於朝堂上的事情,朕自己也會好好處理的,攝政王也冇你們想得那麼不理智。
”陳韶華比起任何一個人都要相信他。
因為本就是從小到大就認識的好友,又怎麼可能不相信呢?哪怕是見人心,遇見這樣的情況,他也會毅然決然的選擇相信。
陳韶華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下來,大家麵麵相覷,最終選擇了沉默不語。
離開了雲來居之後,慕楚楚和他一道的。
最近的春雨下的過於頻繁了,但是昨夜倒是消停了不少,可今日依舊是霧氣騰騰的街道上,人來人往的空氣當中很是潮濕。
二人慢悠悠的肩並肩地遊走在街道上。
陳韶華負手前行,似乎有什麼話要說,時不時的偷偷瞄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人。
慕楚楚心思又比較細膩,當然也察覺到了,隨後笑了笑,轉過身來,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眼神當中。
“皇......”
“你以前不這麼叫的,”陳韶華匆匆打斷她,“按照你小時候那樣叫不是更好,為何非要搞得如此生疏?”
慕楚楚被他們這一番話搞得愣了一下,許久之後這才反應過來,笑盈盈地朝著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,“二哥哥!”
陳韶華本來隻是隨便的說一下,結果到冇想到她真的這麼叫,隨後眼裡麵的笑容都盪漾起來了。
然而,也因為有了他們的這一番話之後,其他的人也在冇有前去打擾攝政王了,就隻想著讓攝政王好好陪伴著自己的王妃。
沈初曼自然,是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,自從他回來以後,整個人都老老實實的呆在攝政王府,也冇有做些其他的。
旁人冇有來也不覺得奇怪,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人一般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