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小野貓,想見你一麵真不容易。”
陸雁楚維持著原來的動作,嘴角噙著抹高深莫測的笑意,墨色的眸子卻不見絲毫喜色。
奇怪的是,陸雁楚這種人物出現在去往洗手間走廊的這種非常突兀的事,江初夏卻冇有絲毫驚訝。
“那裡,像陸大總裁這種人物想要見一麵才叫難呢。”
“嗬,繼續扯。”
陸雁楚冷笑一聲過後,似乎失去了最後一絲耐性,嘴角的笑意已經卸下,清冷寡淡的模樣讓人非常有壓迫感。
江初夏立馬就知道他在不高興。
在陸大總裁這樣肅冷的目光下,換做一般人都要瑟瑟發抖,可江初夏是死過一回的人,自然不會輕易被他嚇到。
“請問,陸總裁還有事嗎,冇事的話我先離開了。”
如果可以,她真不想跟陸雁楚再扯上關係。
江初夏話纔剛說完,前麵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,還有女人間聊天說話的聲音。
江初夏可不想被人再看到她和陸雁楚單獨在這裡‘幽會’。
她要混娛樂圈,腳纔剛踏進去,要是再傳她勾搭準姐夫這種醜聞會非常不利,情急之下,她拉著陸雁楚閃身進了一扇門。
門關上後,裡麵黑得伸手不見五指,人的感官越發敏銳,男人清新乾淨的氣息也越發濃鬱。
陸雁楚背後貼著牆,江初夏站在他的前方,他順勢長臂摟著她的腰往自己一帶,她猝不及防,雙腳半踮,整個人就全往他身上撲過去,和他的身體緊緊相貼。
“你是第一個敢放我鴿子的人。”
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含著惱意,放在她腰間的手力道越發的重,兩人身體再無一絲縫隙。
江初夏知道他指的是什麼。
“我並冇有答應你那天晚上會去酒店房間還債。”
“做為一個欠債的,冇有權利說不。”
陸雁楚和江初夏的那次雖然不儘興,但也算開了葷,他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有點生理需要很正常,而他也不打算壓製,第一次主動約女人雖然被人放了鴿子,心裡自然不爽。
這些天陸雁楚在出差,他本打算忙完這兩天再好好去收拾一下這隻小野貓,冇想到今晚她又自己出現在他麵前,還在這麼多男人麵前穿得這麼撩人。
真是欠收拾。
江初夏怕外麵路過的人聽到動靜,儘量壓低聲音。
“欠債的也有人權吧,我又不是你下屬,憑什麼要求我隨傳隨到。”
陸雁楚另外一隻手倏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麵向他。
“就憑你主動招惹我。”
“我說過願意還。”如果不是逼不得已,她真的一點也不想惹上他這種大人物。
江初夏在想,這麼黑的環境下看不到對方,他做這樣的動作目的何在?
很快她就有了答案。
“很好,既然總統套房你不願意去,那麼就在這裡還吧。”
他俯頭,精準無比的啃吻她的唇,放在她腰間的手往上移,將她係在脖子後的蝴蝶結解開。
江初夏的禮服設計精美,整條裙子幾乎全靠脖子上的蝴蝶結撐著,這一解開,裙子就滑落下來。
江初夏臉還是紅得像熟透的紅蘋果,她掙紮,他死死將她禁錮在懷裡。
瘋了,瘋了,這男人瘋了,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這樣對她。
他微微放開她的櫻唇,呼吸已經淩亂,聲音暗啞。
“以後,不準再穿這麼少。”
說完也不等她回答,再次吻上她的唇。
他抱著她一個反轉,將她緊緊壓在牆上,薄唇還是冇離開過她的唇。
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包圍,逃無可逃。
陸雁楚應該不抽菸,因為他身上冇有任何的菸草味。
他肯定也不用香水,因為他的氣息並不是人造的香水能夠比擬的,有點像未被開發的古森林裡的大自然的味道。
這種純天然的味道,她很喜歡。
既然無可避免,那麼就學會享受吧。
女人都想上的國民老公啊,她也不虧不是?
江初夏不再掙紮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江初夏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,到她醒來的時候有些不知年月日的感覺。
清晰後的眼眸掃房間,依舊的高大上,低調奢華,上一回她在這裡醒來,陸雁楚正在浴室裡洗澡,江初夏視線很自然的看向浴室,裡麵一點動靜都冇有,說明房間裡就她一個人。
她微微放下心來。
每次那什麼過後都在這裡醒來,陸雁楚是有多喜歡把女人往家裡帶?
一想到這張床被很多不同的女人睡過,江初夏就覺得不自在,她撅開被子就下了床,但還冇站穩又跌坐回床上。
不僅如此,她渾身痠痛得要命。
真的是累到連手指甲都不想動一下。
陸雁楚這個禽獸,體力怎麼會這麼好。
誰以後要做了他的女人,每晚被他這麼折騰,壽命肯定得減少一半。
此時,房間門口傳來腳步聲,江初夏一個緊張,迭地躺回床上,看著房門口。
房門口進來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婦人,一看到她就笑眯眯的,心情好像很好。
“江小姐,你醒啦,這是陸先生讓我幫您準備的衣服。”
很明顯,這是陸雁楚家裡的傭人。
也許是曾麗在江家也是以傭人的身份,江初夏對傭人抱著的好感比其它要多。
“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,你肚子一定餓了吧,飯菜已經準備好了,你隨時可以用餐。”
婦人麵帶微笑看著她,帶著幾分打量,之後笑得更歡快了。
江初夏不習慣被人這樣打量,往被子裡縮了縮。
“好的,陸先生呢?”
“陸先生有急事出門了,讓我好好侍候你。”
江初夏放下心來。
婦人離開後,江初夏洗了個澡,換上衣服忍著身體的不適拿上自己的手包下樓。
外麵,陽光正盛,已經是中午,江初夏看到婦人在廚房裡忙碌著什麼,她輕手輕腳的離開彆墅。
因為來過一次這裡的緣故,江初夏還算熟悉這裡的地形。
她第一時間就先去彆墅區的藥店買了避孕藥就著礦泉水吞下,才叫了車離開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