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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莫名其妙,搞出如此大陣仗的人,除了慕容長青,我找不出第二個。
自羅刹海一彆後,我再也冇見過慕容長青,如今在見到聽到她的訊息時,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動,當即出門打車,前往穀茺的古玩一條街!
......
車子行駛到街口時,我發現四周都被稽查隊的人拉上了警戒線。
地上爬滿了蛇蟲鼠蟻,看上去格外壯觀。
我能感應到,在彆墅的位置,有一股格外精純且強大的氣息,正是慕容長青本人!
就在我要進入街口時,忽然一個稽查員將我攔住,“先生,裡麵現在很危險,您不能進去。”
“我是來找人的。”
“群眾都已經被疏散,您找的人也不會在裡麵。”
我想說自己是來找慕容長青的,可一旦這麼說,估計會被他們當成同夥給抓起來。
就在這時,清一色的越野車停在街口,從車上下來全副武裝,身著銀色製服的肅清者聯盟成員。
站在最前麵的,赫然就是本該待罪的戴天晴。
戴天晴選擇將我無視,拿著身份證件交給稽查隊的指揮官,“上級下的調令,換防!”
“是,長官!”
等稽查隊的所有人離開以後,戴天晴才漫不經心的到我身旁,壓低聲音詢問:“這裡頭是怎麼回事?”
我苦笑道:“我的一個朋友,無心闖下的亂子,讓我過去說和一趟,危機自可化解。”
戴天晴抿嘴一笑,“倒真虧了你這個朋友,珠州現在缺能挑大梁的人手,他們這群慫包冇有一個敢上的,最後隻能讓我來。”
“去讓你的那位朋友消停點,彆讓我難做。”
“好。”
我口中默唸金光神咒,將金光覆蓋於足下,每向前走上一步,蛇蟲鼠蟻都會向兩側退開。
在我向前走的過程中,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下淅淅瀝瀝的灑下雨點。
回南天已經過去,這雨灑在身上冷絲絲的,從雨點到鋪天蓋地的雨線僅用幾秒鐘,我被淋得澆透。
在這種陰霾的天氣裡,我恍然想起第一次與慕容長青見麵的時候。
那時也是滂沱驟雨,她腳下踏著一隻雄鷹,在珠州橋下差點對我下了殺手,卻被一道天雷擊中,落在我的手裡。
院門半敞著,裡頭一片狼藉,儘是打鬥的痕跡。
一道倩影正在堂屋翻箱倒櫃著,似乎在尋找著些什麼。
與最初見麵時一樣,她穿藏青色刺繡長裙,頭戴銀飾,冇有化妝的臉仍顯得明豔動人。
個頭不高,但美眸中蘊藏的深沉,卻給人以不怒自威感。
在我進門時,慕容長青愕然抬頭,短暫凝望過後,她款步走向我。
待雙方距離不過咫尺,她雙手捧著我的麵頰,掌心溫熱炙烤下,我不由得臉色泛紅。
轟——
一道奇異的能量自慕容長青掌心綻放,自我兩腮向著顴骨彙聚,而後遍及整個頭顱。
強烈震盪下,我隻覺得天旋地轉,不留神噗通摔在一旁木質紅酒架上,被深埋在木屑裡頭。
在震盪的同時,我感覺潛藏在大腦深處,原本不屬於我的一股能量,正在飛速溢散,剝離出我的大腦。
慕容長青將廢墟中的我扶起,凝聲說道:“我感受到,你腦海中有一股不屬於你的‘氣’,正在嘗試將你困住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