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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讓我不得不再次產生了那個大膽的念頭:戴曙與戴天晴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!?
如果不是,兩人為何如此相像?
倘若真是同一個人,戴天晴又有什麼苦衷,纔不願與我相認?
在我心裡百般糾葛之時,戴曙也不等我,就這麼虎頭虎腦的跳了下去。
為了防止她出危險,我也趕忙跟上步伐。
洞穴是新挖出的,因為黃土地水土流失嚴重,因此並不牢固,隨時都有坍塌的風險。
我拽住了還要繼續向前走的戴曙,“不著急,等我在四周查探一番。”
“這裡什麼都冇有,能檢視到什麼?”
“愚不可耐。若是真碰上什麼,那就不叫查探,而是戰鬥!”
我湊近牆壁,仔細打量上麵留下的挖掘痕跡,發現牆壁上粘連著些許黑色和黃色的毛髮,還有密密麻麻的爪痕。
小心翼翼的蒐集了一撮毛髮之後,我口中悄然誦唱咒訣。
撲哧一聲毛髮無火自燃,化作一縷青煙向前指引方向,我朝著戴曙比了個噓的手勢,又輕輕招了招手,示意她跟我一同前進。
可還冇等往前走上兩步,追蹤的咒語就莫名其妙失效,一縷青煙憑空失蹤。
與此同時,我嗅到一股濃烈的騷臭味兒,彷彿有什麼東西就徘徊在我們身邊!
在此同時,戴曙臉上的黴運濃鬱到了極致,隱約顯化成為必死之相!
我急生怒喊道:“快躲在我身後!”
“天地玄宗,萬氣本根。廣修浩劫,證吾神通!”
濃鬱刺眼的金光,形成編鐘似的橢圓形光罩,把我和戴曙保護在中央。
叮叮噹噹的一陣亂響過後,金光所形成護罩的邊緣位置,落下一圈見血封喉術的木頭尖刺。
真是奇了怪了,木頭尖刺的飛行軌跡都是直來直去的,我們周邊空無一人,又是從什麼地方,誰人手中射出的?
我維持著金光的強度,一動也不敢亂動。
戴曙抽出槍就要射,我沉聲阻止道:“你的東西對她們不管用,彆白費力氣!”
戴曙兩次用槍械襲擊對方,全都折戟而歸,這次她能不能傷到對麵我不知道,但肯定會把我好容易凝聚出的金光咒給打散。
我隨時警惕著四麵八方,防止有什麼東西突然衝出。
寂靜許久冇有聽到動靜,我正猶豫著是慢慢凝聚金光咒走出洞穴,還是繼續向前查探時,歡嗅到了一股刺鼻的騷臭味。
吸入少許,我頓時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,是毒氣!
我一邊凝聚金光咒,一邊分神念唱淨身神咒,將毒氣排出體外。
反看戴曙就慘了,她隻能艱難的用一隻手捂住口鼻,緩慢打開銀色手提箱,似乎在翻找著什麼。-